Monday, October 30, 2006

沉静

不知什么时候开始,手写日记被blog取代了,有感觉要抒发的时候就想写blog。

有时哦,想做的事情做不到,真的很无奈。刚刚就是这样啊,ASTRO什么时候才肯upgrade一下啊?下雨是心情不很好的时候,碰上考试,没那么多时间外出,又不可以随便浪费力气到处跑,电视更是不可缺少的娱乐工具,连娱乐工具都没了,真的很无奈!

很沮丧的赖在床上,看着秒针滴答滴答的转了一圈又一圈,有时我就是会有这样没意识的动作,看着秒针慢慢的慢慢的让上一秒成为历史。时间就这样顺时针的从指缝悄悄的溜走,几分钟的沉静,换来的是偶发的启示。

刚才在ASTRO失灵之前看到一些香港金像奖历届颁奖典礼的片段,原来梁朝伟和张曼玉在九十年代称霸电影届影帝影后殊荣,都得过五届最佳男主角女主角奖;梁朝伟更是提名七次有五次得奖。戏如人生,人生如戏,他的大半人生真的在戏中度过吧?

但令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乔宏说的一句话:“今天我得的奖,不是对以前的肯定,而是对以后的要求”,这句话有深度吧?好好的消化吧!

Saturday, October 28, 2006

啊?唔...咦?哦...

忙了好多天,终于把我的thesis的chapter 3做好了,呼...偷偷的松一口气,好在我准备考试之前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。那天不是说后悔吗?我终于还是很努力的弥补,完成了那小小的遗憾,善忘的我就把之前的不快换成小小的成就感。静安慰我说,“whatever it is, it'll never been too late,不必后悔啦,以后还有机会去泰国的呀”!也许是吧,反正重要的是在我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,她总是能及时回复我的sms (穷学生仅能用sms而已),安慰的话也好美丽的谎言也好,看了还是会比较舒服。手机也躺在桌上好久了,有时它躺得让我都忘了它的存在;有时啊,从外面回来,就一直放在包包里,需要用到的时候才想起:噢,手机在包包里,呵呵...反正它还是静静的躺着。是不是每个人长大了,就忘了有时forward sms这种小动作其实也可以很温馨?但收到sms还是不比看到信箱里躺着一封属于自己的信来的兴奋,有时收到远方来的明信片真的很开心。那种远远寄来的祝福,漂洋过海又冒着寄失的风险,虽然轻轻的薄薄的,放在手上却是重重的厚厚的心意。

呀...无聊了一个晚上,还是写该写的吧!

给最贴心的人

慧沁是个很贴心的女子,虽然家住我家楼上,有心事的时候不会随便来我家敲门,不到心情糟透不到最后的防线,她是不会来找我的。有次她遇上很大的麻烦,也是自己面对自己解决,“咕”一声吞了。不知为什么,也许是缘分吧,认识她的时候就觉得她会是我的好朋友。以前人家会觉得她很笨,但我还是很信任这个朋友,始终相信她不是笨,只是不会故意去猜度别人的心,说穿了是没机心。我永远忘不了form3时我们两个傻里傻气的去砍枯枝,为的是要用枯枝拼成开放日展览要用的Persatuan Bahasa Melayu这几个字。炎炎午后,两个十五岁的丫头拖着一堆枯枝从荒野走回家,也没想过危险不危险,反正就是要砍就对了。回到家还要继续削树枝皮,削到两双手都刮伤了,偏偏那时我家热得像烘炉,一面削树皮一面抹汗。最后国语学会的展览得了冠军,我们比谁都兴奋!那时朋友都不明白为什么我总是偏护她,就是因为那份执著啊!

给相逢恨晚的人-静

像她说的,同班两年,在学生生涯的最后一年才相识相知,回忆确实是太少了一点。感情路上受伤的时候,她告诉我,他的笑容已不再是我该关心的,我的爱会有在世界某个角落的人在等待...她就是给我那么奇妙的感觉,像我无聊的时候,她的回复随时在等待;我伤感的时候,她的安慰随时在身边;写blog时最想看到的是她的留言,她让我第一次感到无法用笔墨形容一段友情。

在同一所大学遇上 也许是巧合
在同一所学院见面 也许我们真的很巧合遇上
在同一系碰上 也许我们真的有缘
这份缘分 却没让我们相识相知
两年的大学生涯 我们像平行线 没有交叉点
憨憨的我们 只是一味过自己的生活 谁也没想要搅乱谁的生活
只是方文山藤井树咖啡龙猫 让两条平行线不再走直线
友情的火花 原来可以很美丽
清晨的太阳快亮起了 繁星残留的影子还留在天空
我 还醒着 还写着 还是那个执著的我...


给尊孔的死党

建兴—外表看似不怎么样,内里有不平凡的想法,普通的礼物总是能带给你惊喜。无法忘记的事有很多;他以前不懂得制作生日卡,我是第一个收到的人,拼拚凑凑我的名字,看起来特别窝心;有一年的圣诞,他和诗婷合送我《半岛铁盒》,一本我最爱的诗集,有方文山的诗和周杰伦的照片,真的开心了很久;还有最近的火腿鸡翅膀,真的回味无穷!

永升—和年龄不对称的外表,他比我们更早体会到失去亲情的滋味,所以家务事和煮饭的责任,他一力扛起,也难得他乐在其中。所以你不难听到他说,什么时候去菜市场啦,晨跑时那个auntie跟他聊天啦…其实他不只是个住家男人,他很喜欢说故事,说三国演义说金庸的韦小宝小龙女,他还喜欢看十多二十年前的鬼片僵尸片…呵呵…这样的朋友去哪儿找?

铭贤—深藏不漏的才子,外表看不出来他是个聪明人,其实他是一匹黑马,还是一匹黑色的千里马。虽然他总是表现得老老实实,又不识趣;内里其实很细腻,只是感性的话不轻易说出口。朋友对他来说其实很重要,回忆对他来说也很重要;所以旅行是他的享受,拿着相机和朋友去旅行,更是他的使命,因为他得收集自己的回忆,也帮我们收集回忆。从阳光天使的活动开始,他的热心公益和对残障人士的关心令我刮目相看,那个时候我觉得他是个天生的医生,医生这使命果然是非一般人物所能胜任的。

诗婷—和我一样爱书的弱质女子,大风吹起时,记得帮她挡,不然她真会被吹走。如果你不认识她,也许你会以为她只有十八岁,常常胃痛的她最爱张小娴;有张小娴的想法,却没有张小娴的勇气。很多时候,她不敢选择尝试也不敢去爱。所以对她,会有一种像保护妹妹的感觉,怕她受伤,却又不得不让她受伤,因为受伤是成长的一个过程啊!

佩莉—家里的老幺,理所当然的有点任性,但是总有个人能包容她的,希望她找对了人吧!曾经和她非常要好,不知为什么,好像有了点距离,也许人长大了,步伐会变得不一样,距离自然就不一样了。但是,她也有她的那份执著,朋友有时比家人更重要,有朋如此,夫复何求呢?

胜煌—和他,有时觉得频道很近,有时很远。近是因为他很健谈,远是因为虽然认识久了,还是感觉欠了一点东西,是了解吗?也许是少了很多美好的回忆。到底还是希望有点轻浮的他能够踏实一点,那样我对他的了解也许会多一些,友情也许会真实一点。

Wednesday, October 25, 2006

第一次感到有点后悔

你去过泰国吗?她也许是一个很美丽的地方,可是我放弃了探索她的机会,为的是想尽快完成手上的功课。可是我有点后悔了,不是因为后悔参与这次旅行,而是因为牺牲换不到成果。听妈和弟弟讨论泰国人妖、泰国按摩、泰国景点、泰国动物表演、在泰国野生动物园坐在车里被动物看,还有泰国什么泰国什么的,心里还真有点酸酸的,刺刺的,然后我安慰自己“如果我也一起去,留下爸爸一个人在家那不是很可怜?”,又对自己说“如果我去泰国,功课就要在回来以后才能开始做,那怎么准备考试呢?”...反正努力说服自己,让自己好过一点就是了。这还不是要怪自己没定力又怕一个人在家,又游戏又逛街,总是提不起精神去努力。值得安慰的是我来得及在几天公共假期之前去图书馆,起码那一点点的努力让我觉得放弃这个旅行是没有白费的。呵呵...还是改不了那傻里傻气的自我安慰,有时骗自己也许会好过一点点。

又是一面听歌一面写布洛革,这次听的是苏慧伦的旧专辑,一个我用来疗伤用的专辑。情伤、自尊心受伤、被人从背后刺伤,反正感觉受伤就听。很爱“不要再说爱我”,选择过一个人的生活的那种潇洒,也许是许多人做不到的豁达。也很爱“被动”,在爱情里面,被动的、没有选择的一直爱着一个人是难得的。更爱她和莫文尉合唱的“失恋万岁”,莫文尉的声音就是有一种莫名的磁性,能在眼泪崩堤之前筑一道更高的墙,让回流的盐分刺激伤口然后再抚平。写完了泰国,写完苏慧伦莫文尉,也是我回到书桌的时候了...

泰国来的礼物:HappyTreeFriends T-shirt、美颜蜂皇浆、泰国明信片、泰国和尚念过经的佛牌

Sunday, October 22, 2006

有点不一样了

感觉上从Pangkor回来以后,好像有了一个新的开始;胃口变好了,胃不再痛了,皮肤晒黑了,人轻松了,朋友多了,于是新的部洛革诞生了。但我还是喜欢芝士蛋糕;部洛革的标题还是放CheeseCake;还是那个双重性格的双鱼座女子。所以,部洛革还是蓝蓝的。

变了样的部洛革的第一个Post对我来说还是很重要,想了好久,第一个Post不知要写些什么。写得太文艺,怕别人看了会想睡;写得太烂怕没人看;写得太无聊,我的部洛革会长蜘蛛网;最后还是决定写写对每个身边的人的感想。

给我的家人

家人,始终是心目中的第一位。受了委屈,最想回家,喝一喝妈妈的爱心老火汤,眼泪都和汤一起喝进肚子里了。

妈妈—一个从来不会问长问短的妈妈,我的自由空间多的有时我会问她,为什么她不问我去哪里。她最大的本领是煮得一手美味的老火汤,养成我从来不喝外面的味精汤的习惯。我从来不敢想像没有她在身边的日子。有次她跟爸爸吵架吵得很凶,我跟着一起哭了,她为这个家的牺牲远超我想像,然后,我爱她多了一些。

爸爸—我的单眼皮就是遗传自他,哎,害我常常睡不醒的样子。我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叫他老豆,平常用客家话交谈,但老豆这两个字,却是广东发音,很奇怪。我以为我不怎么在乎他,一如他不懂得了解孩子,但有次梦见他离开我们,大吉利是说一句,永远的那种,我在梦里哭得死去活来。从此以后我知道我永远割舍不下家人。

弟弟—他有着爸爸的脾气,古董石山臭脾气;有妈妈的步伐,冲凉不需要十分钟;跟我,则是天南地北的不相同。他是擅长实践多于理论的,从来不喜欢读书,所以最近他问我借书看,着实让我吓一跳!有时对他稍有微言,还是有一种无法言喻的爱护,就算他有什么人生重大的决定,我还是回撑他到底,谁叫我一生人只有一个弟弟呢?

三姨—她是傻傻的工作狂,以前是,现在也是,当了老板娘,还是。她为人很好相处,一点老板娘架子都没有,对我们视如己出,反正我们要什么有什么。有时还是觉得欠她太多,有下一辈子的话,应该由我当阿姨,因为我欠她的,不知什么时候能还清。

小姨—一个我当成朋友的亲人。也许曾经沧海,年轻的岁月对她而言,印象还是很深刻。所以,最明白年轻人想法的,还是只有她。除下长辈的架子,她可以和我畅谈第一次失恋如何的世界末日;我们可以谈男人谈得很开心;谈完第一回合,她说“我们下一次继续谈”。只是那样的机会不是常常有,我们还没试过握着酒杯,醉着回家。

舅舅—很温柔的一个男人,照顾小孩比女人更女人,比妈妈更妈妈,呵呵…软软的脾气,是他的优点也是他的弱点;可是他还是一个很好的舅舅,我是麻烦他最多的人,因为路痴的关系,很多地方我都不会去,他就是我的伟大司机,我要去哪儿都可以。我和每个人都有一个沟通方式,一个特别的口头禅;每次我出门的时候,他会问我为什么不带他去,然后我会打他:不行,你太老了,不能跟我去。呵呵…他出门的时候,反过来我问他,他会答我:不行,你太小了,小孩不能去的。在大人心中,就算我们三四十岁了,还是他们心目中的孩子吧?

小哲—舅舅的孩子,白白圆圆的,很爱说话的小不点。虽然他看不懂,但是他带给一家人的欢乐,不只是足以让我写blog。还记得他牙牙学语的时候,我明明是姐姐,他叫我哥哥,因为他只会叫哥哥,气煞了。他呀,看见美女的时候会害羞,那个咪咪眼笑起来的样子,常常让我当他的脸是白面包一口咬下去,咬完了他还会问你“好吃吗?”。看着可爱的小孩,原来父母真的很希望小不点一直黏在身边,但又很想他们茁壮成长。


给新认识的朋友

Whye Shen—呵呵…一个第一次见面就用三字经问候我的人,一个我从他身上看见希望的人。他有别人没有的东西,只是他常常让机会从他身边溜走,从没遇见一个人像他那样,那么希望他能把握机会。他常叫我用客家话跟他交谈,看得出他很在乎家人,那么一点点的亲切感让我觉得他会是我的兄弟。

启钧—还没见到他,就先听到他的大名了,传说他有一种可以吸1.5公升水的纸巾,但也居然有人笨的去相信,是那人太笨还是他太会说故事?呵呵…和他一起,不愁没有笑话听,他带给别人的欢乐,不只是那1.5公升而已。

星爷—他是那样称呼他自己,一如电影的星爷,他的笑声是独特的,像电影的特制效果,我和Kristy笑到趴在玻璃窗上。望一望他呆呆的样子,你会从玻璃窗上滚到地上。但他同时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,羊皮底下是掩盖不住的音乐细胞,随时能哼出属于你的主题曲,随时能跳一段街舞,随时能rap一段个给你听,遇上音乐伯乐,他也许是一匹千里马。星爷,你不该是一个闷闷的工程师,别放弃对音乐的执著啊!

家乐—超级steady的男生,第一天认识他的时候,就跟我们喝的酩酊大醉,把头敲在桌上也无所谓。

Kristy—胆子大过天,不懂什么叫怕的一个女子,千万别尝试挑战她,你会赔了夫人又折兵。率直的性格,应该有一大票朋友,她是个敢爱敢恨的人吧?

Hon Wai—只见过他几次,对他还不是很了解,只知道有时他会无厘头地说一些没意识的话,哈哈…但是无伤大雅的。他女友最喜欢他的,也许是豁达吧?别人对他的批评,他都能一一接受,还能心平气和的一一回应,难得的君子哦!

Cheng Cheng—也是还没见人就听过名字的人,只是那时我以为他是个女的。偏偏他是个百份百的传统男人,新好男人哦!据说他喜欢讲故事,三国演义、武侠小说之类的。虽然样子很温驯,有时还是会说出很劲爆的事实,一针见血,让你流血不止,哈哈。不知他想不想永升那样,喜欢研究风水,喜欢下厨,喜欢看鬼片呢?

Tiong Hian—宽广的身躯,却是泳池的飞鱼,千万不要跟他玩水中手球,你会输得很可怜;因为他当前锋,转眼就到了龙门前;他当后卫,你只能看到一堵人墙,龙门在哪?跟他的身形一样,头脑绝对开通;需要一个拥抱吗,他绝对会张开双手,很贴心的哟!

Swee Yin—绰号大家姐,所以看起来酷酷的;其实她是慢热的人,跟熟悉的人在一起她也许是很健谈的。

Yoke Ying—不认识她的人,会以为她很“串”,其实不然,她很健谈,有空嘛,就跟你天南地北咯!

Lilian—外表有点冷冷的,但玩起游戏来还是掩盖不住她那股傻气,不要跟她玩反应游戏,你会笑到气咳,很可爱的一个女子。

Ann & Hong Thai—好像活在自己世界的一对,那个trip真的没什么机会深入认识他们,但很感谢他们为那个trip尽心尽力,让大家没白去一趟。Hong Thai,你是最好的!Ann & Hong Thai,你们是最相衬的,你们知道吗?

Yin Shan—文静的外表,其实内里是热情的吧?甜甜的脸蛋,甜甜的声音,喝了酒后马上变番茄,那个男生不被迷倒呢?也许是出于自我保护,她不会说太多关于自己的事,但她还是很friendly的。住我家那么靠近,有空找我和茶噢!

Shine—她呀,很爽朗,很健谈,很能喝,千杯不醉。嗯…还有她很保护好朋友,如果你是她的好朋友,要庆幸,因为有她挡风遮雨。


下回待续...

Tuesday, October 10, 2006

西游记,中秋节和火锅,有什么关系?

从星期四开始,一连三天,我绝口不提功课,哈哈...感觉蛮痛快的。

星期四啊...

就是那个某某人的生日,我“千里迢迢”去BandarUtama那个很多有钱人住的地方,为那个某某人庆祝生日,厚!有够伟大了吧?肉肉麻麻的话我不会说,只希望她的生日真的过得快乐。当下不快乐也罢,当她老得发落齿摇的时候,也许她会怀念我们送的The Devil Wears Prada 还有那个蜻蜓发饰和廉价的海豚耳环;还有鼻鼾声伴奏的生日会;还有香香Mocha味道的生日蛋糕;还有像西游记的唐三藏猪八戒般的“旅程”,从Bandar Utama再千里迢迢地去Desa Petaling的嘛嘛档喝不该是生日喝的嘛嘛茶!(注:我是唐三藏,她是猪八戒?呵呵...开玩笑的。我是很认真的开玩笑。) 那个某某人其实就是我臭味相投的知己--吴俊静啦,Niko啦!如果知己是用认识的日子来衡量的话,我们真的不算知己;如果知己是用感觉来衡量的话,我们都有那个“相逢恨晚”的感觉。吴小姐,如果认识我是你的生日礼物的话,那么我就该觉得你是天掉下来的惊喜咯?写到星期四的最后,还是希望你快乐,还有你的他快乐;还有你和他一起快乐。

星期五啊...
去嘛嘛档喝茶,我们的“早回家”当真是早,凌晨三点钟的早,张智成高呼想念某人的凌晨三点钟。我还记得回家以后尝试上网,想偷窥那些不睡觉的夜猫,看他们有没有在凌晨时分来一个三长两短。又看过蔡智恒的《第一次的亲密接触》吗?看了你就懂什么是三长两短,但不要问我借,因为我没有那本书。

起床后的星期五“早晨”,严格来说是午饭的时候,不知哪个英语“天才”发明的新词汇,这个时候吃的叫“brunch”,breakfast加lunch的意思。吃过brunch以后,我和弟弟去逛街,去金河广场。这是我们的习惯,不是习惯吃过brunch以后去逛街,是习惯没人陪的时候找对方逛街。一种隐形的约定,一种一起长大慢慢形成的默契;如果有空的话,都会陪对方逛。市中心的购物中心不再是有消费能力的上班族的天地,反而是年轻一族学生妹学生哥雄霸的天堂。走在学校制服群当中,我开始觉得自己老了;走在西哈风潮流当中,我觉得自己真落伍。呵呵...所以我马上换新装,喏...就是那种半截束脚的短裤,就是那种蔡依琳很爱穿的那种。哈哈...

这个星期五就是跟平常的星期五有点不一样,因为平常的星期五不是中秋节。像平常一样,凡是大日子妈妈都煮一桌子的菜,独缺舅舅,因为有人在中秋节结婚,他得在中秋节破财。我想大家在这天破财,牺牲小我的祝福一对新人,他们应该会比别人幸福,也要努力比别人幸福吧?祝福你们哦!

中秋节的指定节目当然是点蜡烛提灯笼咯,可惜大城市的中秋节总是少了一点家乡的味道;我在露台挂灯笼,都感觉不到那种黑暗里点着一支蜡烛带来的光辉。吉隆坡烟雾弥漫,虽然带来一点点的浪漫气氛,却把月亮带走了,没有圆月的中秋节真不像中秋节。可是每当中秋节,我总要为当年的那只蜗牛哀悼。小学时的我,曾和堂哥还有我弟弟在花园煮了一锅大马蜗牛汤,那晚正是中秋节。蜗牛老大(应该是老大吧?蛮大只的),安息吧!

星期六啊...
星期六应该睡到日上三竿才对,可是日上三竿的时候,我已经从学校回来了。中秋节的第二天回学校听无聊的讲座是令人沮丧的事情,更何况是星期六。然后我继续补充睡眠,又是三个小时的午觉,好像冥冥中注定那个午觉是为了让我储备能量,准备晚上大吃一餐似的。好久好久没吃过又便宜又好吃又多选择的火锅,就在沙登新村,很棒哟!最棒的是建兴亲手炮制的火腿无骨鸡翼,做法是将腌好的鸡翅膀去骨,再将美味的火腿肉塞进无骨鸡翅膀里面,再放在BBQ炉上烤,直至金黄色。哈哈...虽然建兴的“可爱小手”一直在鸡翅膀上面游移不定,整只翅膀都被非礼得淋漓尽致,但还是很美味,真的很美味,没骗你!谢谢哦,建兴!

最值得我开心的事,不是吃了一顿物超所值的火锅,是友情重现那一刻所擦出的火花让我觉得甜美。我们还是好像以前那样,吃过晚餐或夜宵以后,挤在一堆看小电影。永升还是那么喜欢“强迫”我们去他家看鬼片,看疆尸叔叔,看他的风水书,听他讲故事。一切又好像回到了原点,每个人都没变;那些纯真的感情,还是最值得回味的...我要用最快乐的红色纪念这一天,希望铭贤生日快乐,希望你们都过得快乐哦!

Sunday, October 01, 2006

季节换了

今天是十月一日,新的一个月又到了。如果大马有季节变换的话,我想现在应该正在换季吧?因为...候鸟好像飞走了。也许会飞回来,但这种不安定始终让人失落,那是因为期待的太多。

噢,言归正传,大马有季节变换吗?没有。那么,有候鸟吗?应该也没有吧?哈哈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