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uesday, October 16, 2007

突然,不想说话

“我们说了这么多话,关于过去,关于现在,关于未来,
然而,过去已消逝,现在变化着,未来不可知,
说话,愈来愈不重要了...
不说话,我们才能聆听彼此。”
--张曼娟《不说话,只作伴》


才知道,说话可以拉近距离,也可以在彼此之间筑一道墙。

我常常都知道,说话是一门高深的学问,跟待人处世一样难懂难掌握。但知道并不代表能体会,只有被别人刺伤时,才能深深体会到那种棘心的痛。曾经很靠近的人,可以变得很陌生。

对于他的在乎程度,竟远远超出了自己的估计。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在乎这个朋友。才不久前,阿姨劝我做人不要那么重感情,那只会让自己痛苦。我偏不信,看到了吧!真的跌倒了,才会知道痛。

我从来不戴面具到处跑,额头也没刻着“我跟别的女孩不一样”的字眼;平凡如我,并不想在任何人的期盼下过活。难道在乎朋友的权利也不能拥有吗?

现代科技发达,说话好像变成多余的动作。每个人都想尽办法省时间,让自己在做该做的事,同时还可以用各种方法跟别人沟通,送上冷冰冰的电子问候。于是有短讯,于是有网上交谈。人们往往却忽略了眼神交流的重要性,灵魂之窗说的话,其实比任何键盘打出来的字更真切,不说话也可以看得见关心。

有一次,一个朋友说:“社会病了,世界上那么多人,却有人喜欢上网,用msn用blog跟陌生人讲心事”。他的话是很玩味,却又很真实。我作为其中一个有病的现代人,只能默默无言。是默认,也是无奈。谁叫现代人越变越懒呢?写信跟收信,想要看见流星那么困难,就算见到了,霎那灿烂也是稍纵即逝。

于是,有个朋友是我很珍惜的。地理上的距离并没有把我们扯远,反而越拉越近,以前的我很爱跟他吵架。中秋节那天晚上,我收到他的越洋电话。只是为了问我家地址,想要寄明信片给我。从来没想过,一份最好的礼物,原来是远从希腊来的越洋电话。被人惦记着的感觉真的很好,暖暖的关心塞满心里面,很饱满很踏实。那天之后,我开心了好几天,一直期待着收到远方来的温暖。突然,好想听见他的声音。

部落被荒废的时候,朋友问我怎么好久没update。我不知道啊,生活每天那么规律,有什么好写的?名叫“生活”的那根触须已渐渐退化,好像对生活没了特别的感觉。

今天的我特别多话?我宁愿我的部落没有update,无人问津,因为在部落写字的我,大部分时间是不开心的。

我怀念那个快乐的我。

突然,不想说话了,安静的聆听吧...

Friday, October 05, 2007

一小时的空档

今天,终于有一点点时间读一读静和兴的日记了,对于这个星期的我来说,很难得的一小时。连续两个星期没享受我的周末了,星期六日都要上班,虽然时间flexible,别人在外面血拼,我在办公室里苦干,毕竟那是一种心理上的刺激。这个星期更刺激,全天候在办公室里面拼命。每天只有电脑、办公桌、同时,家里的床,和每天一样的午餐晚餐,没有别的了。

每天放午饭时的一小时空档,变成我全天最期待的时段了,好好的大笑一顿再开始工作,下半天的时间比较好过。一小时的空档可以说什么?有时我们说老板的坏话,有时互相吐槽,有时计划去那里旅行。有一天我们说有色笑话,结果笑到肚子抽筋痰上颈。

如果OT时,一个小时的晚餐也是最轻松的时候。午餐时段我通常会播张学友,晚餐播jazz音乐装文雅,呵呵...只学了两个月的chacha连步伐都忘了,还装。然后,OT的同事都会把晚餐点的菜摊开来一起吃,像一家人去野餐,只是我们在室内而已。不能回家喝妈妈的汤,在第二个家有这样的温暖,也是难得了。

最近,某fm出了新广告,模仿某当红模特儿代言的按摩器广告对白。“你幸福了吗?你快乐了吧?”变成了我们的口头禅。Client逼我们出tender、老板赶我们做OT,做得一头烟时,Renny会突然跑出来,“你幸福了吗?你快乐了吧?” 突然,就破涕为笑,呵呵呵呵... 有时,她会早上send个那样的message过来,感觉好幸福哦!好久,没被别人那样关心了。

还有好几天,公司里有个傻瓜"陪"我们做OT,直到深夜,直到凌晨。肚子饿了,他给我们打包吃的,Ramli Burger啦、roti canai、沙爹啦,大老远从Setapak飞回来Kelana Jaya的office,像极了“骑着摩哆的天使”;工作累了,他给我们娱乐,嘻嘻哈哈笑话滑稽动作一箩箩。你说他是疯的吗?他是真的疯的,还疯得可爱、疯得让人感动;因为他竟然再骑着他的“烈火战车”跟着我的车尾,在深夜两点钟陪我回家,然后再回办公室,做“陪太子读书”那个傻得可爱的傻瓜。

八月尾在金马仑

中间那个傻的